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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 雷神之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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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金霸一邊說著,一邊卻將木柴放在了洞口,然後淋上了汽油,跟著就狂笑起來道:“張浩天,你雖然殺了高雲和王寶,但還是別想活命,你想幹周雪曼那娘們,趁著你還沒有被熏死,就好好幹吧,媽的,你們死在這裏面,只怕身體只剩下骨頭了都沒人發覺。”

說著這話,他用手槍對著那柴堆,一扣扳機,“砰”的一聲,一道火光就猛烈的躥了起來,封住了洞口,濃煙也向洞中湧去。

此刻,張浩天對著周雪曼說了一聲:“閉住呼吸。”身子就猛地向前爬去,不過一只手拖著王寶的屍體,另一只手,卻拿著他的那只短斧。

急速的爬行之下,不一會兒到了那洞口,柴火就堆在那裏。

這時,張浩天將斧柄咬在了嘴裏,雙手將王寶的屍體拖過來,跟著奮力向前一推,只聽“嘩啦”的一聲,王寶的屍體已經將那堆火撞了開去。

幾乎與此同時,張浩天的身子已經快速的鉆了出去。

那雷金霸正站在洞口,顯然也沒有想到張浩天會這麽快就沖出來,不過他的反應也極快,身子迅速後退,就照著張浩天開了一槍。

可是,就在這時,一個沈重的物事正有力的擊在他的胸前,他只覺得胸口一陣劇痛,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,就連手中的槍也掉了,而擊中他的物事就在手槍的旁邊,卻是一柄短斧。

雷金霸知道不好,正要掙紮著站起來,可是一個高大的人影已經出現了他的頭頂,正是張浩天,他渾身赤裸著,一只手正捂著腹部左側,那裏正潸潸的流著鮮血。

原來,就在張浩天沖出來的那一剎那,已經用斧頭向雷金霸拋去,而雷金霸的子彈雖然擊中了他,但還不足以致命。

這時,張浩天冷冷地望著雷金霸,一句話沒有說,卻緩緩的彎下了腰,拾起了那手槍。

雷金霸知道他要做什麽,頓時恐懼得嚎叫起來:“不,不,張浩天,你聽我說,我有錢,有許多錢,都是我在監獄裏得來的,就藏在一個地方,我告訴你,你去拿,只要你饒了我,要我做什麽都可以,求求你,別開槍,別開槍。”

他一邊說著,竟然翻身跪在地上向著張浩天磕起頭來。

張浩天眼神卻平靜下來,淡淡地道:“雷金霸,你除了惡貫滿盈,還做錯了一件事。”

雷金霸立刻道:“做錯了什麽,張浩天,你給我說,我再也不犯了,不犯了行嗎?”

張浩天緩緩道:“你死之前,要是像個男人,我還會對你留一分敬重,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,你活在這世上真是一點兒用都沒有。”

雷金霸見到張浩天已經舉起了槍,頓時魂飛魄散,瞧著周雪曼此時就站在他的身後,就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,大聲道:“周指導,周指導,我都是一時糊塗才想起逃跑的,而且抓你的是王寶不是我,現在我向政府自首,由政府判我的罪,你快讓張浩天住手,快啊。”

周雪曼看著失去了所有威風,跪在地上求饒保命的雷金霸,臉上露出無比厭惡的神色,但還是道:“張浩天,他已經自首了,你……”

然而,“別開槍”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,就聽到“砰砰砰”連續三聲清脆的槍響,雷金霸的頭就像是西瓜一樣爆開了,直直的躺在地上,頭上流出了紅紅白白的東西,張浩天這三槍,竟是全部打在他的頭上。

雖然痛恨雷金霸,但瞧著他這樣的慘死狀,周雪曼頓時惡心得側過了頭,跟著就道:“張浩天,他已經自首,你為什麽要打死他,你知道嗎,這也叫犯罪。”

張浩天放下了槍,捂著仍然流著血的小腹無力的靠著山壁坐下,然後望著周雪曼道:“周指導,我已經受了傷,可能支持不了多久,你相信自己能夠看住雷金霸嗎?對了,現在沒事了,你去外面把衣服找到穿起來吧。”

周雪曼鉆進那洞時,上身只穿著胸罩,而剛才張浩天失去理智,把她的胸罩扯爛,褲子也脫了,剛才出洞,只匆匆地摸索著穿上了褲子,那胸罩已經不能用了,只有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乳房,聽著張浩天這麽一說,羞得也不說話,就向外面跑去。

過了好一陣周雪曼才回來,卻已經穿上了警服,見到張浩天已經撕下了雷金霸的囚衣紮住了腹部的槍傷靠在墻壁,而那血已經浸濕了囚衣,他的臉色也很難看,如果再這樣下去,流血過多,那就危險了。

周雪曼瞧到這樣的情況,心中一緊,連忙道:“張浩天,你堅持住,天已經亮了,我出去找人來。”

她正要轉身,卻聽張浩天在後面說了一聲:“周雪曼,對不起。”

周雪曼當然明白張浩天指的是什麽,剛才洞中他對自己的狂亂又浮現腦中,對於一個女人來說,那的確是無法容忍的欺辱,可是,不知怎麽的,現在她對這個大男孩卻恨不起來,她只能用心理學的原理對張浩天剛才的行為去做出解釋,因為很多人在臨死之前都會失去理智而變得有些瘋狂的,而且,他表面看起來雖然成熟,但骨子裏還是一個大男孩子,一個對女人的身體充滿了向往的大男孩子,她甚至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個故事,說是在對越反擊戰的時候,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年青戰士就要死了,當他的連長問他有什麽最後的心願時,他竟然說只想摸一摸女人的乳房,而當時就有一位年輕的護士解開了自己的衣服,完成了他的心願,而張浩天的心態,應該和這年青戰士有相似之處,那是人類的一種本能,更何況的是,在最後的關頭,他終於懸崖勒馬,沒有沖破自己。

一念至此,她就決定原諒這個英勇機智的,卻又帶著幾分野性的大男孩,當下也不回頭,只是道:“張浩天,剛才的事,我就當它沒發生,不過,你永遠不要再像這樣了。”

說了這話,回想起剛才那兩只粗糙寬大在自己嬌嫩的胸乳上粗野揉動的手,還有他腹下那勃發的讓人恐怖的物事,周雪曼忽然覺得好生的羞澀狼狽,臉上一陣燙熱,不敢再面對張浩天,就匆匆向外面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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